“嗯,越发沉不住。”沧淼紧了手,本三儿嫉妒,“都是男人,爷懂得。”

秋正佑见了御贤王,便要下拜,“王爷,独我那女儿心思单纯不通人情世故。怠慢您了!”

沧淼连忙低手将老人扶了,“老将军不需多礼。她是极懂事的。我一来她先奉了老将军待贵客的西湖龙井。并没有失礼,是我自己迷了路。”

秋正佑听见嫡出女儿行为得体,便捋着胡须颇为自得,“的确,我这女儿比妾生哥哥们出息!有她过世的同母兄长秋宇文的风采!”

沧淼又睇了眼童寒,“你太心急,深夜里来丈人家。”

子芩看了看自己家爷,心想谁更急,爷这些日子就没有不急的时候,怪可怜的。

童寒朗声笑言:“您打趣我。回头我的喜酒爷定要来,等爷给封大礼。”

“好好表现!”沧淼拍了拍他的肩膀,牵了牵嘴角:“你的喜酒,我必须来。咱们关系是铁的。我的贺礼,必然既惊且重。你从今儿起,期待大礼吧。”

童寒朗声笑。

秋颜在沧淼离去一瞬,便觉心里空落,她下了床榻,紧步来到门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看着沧淼远去的美好的背影,竟有不舍之意,如果可以时常和他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