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着讲着,秋颜就不对劲了,脸开始发红,手心开始出汗,然后拿他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没脸见人了。
沧淼便拉着她身上的被褥,宠爱地笑道:“你出来,学以致用。”
秋颜在被子底下道:“我以前说了好多蠢话啊。那个箫我我没脸见您了。”
沧淼好哄一阵,她才肯从被褥里露出脑袋,已然羞得满身汗,沧淼温声说他喜欢这样的她,她又颇为顾虑地说那现在她知道了怎么可以生宝宝,他还喜欢她吗,他说现下不喜欢她了,是爱她。
他与她亲近时见她会因为他的碰触而作痛,便剥了她衫子查看,见她满身黑青淤青,他立时眉眼寒了。
“童寒打的?”
秋颜眼眶一红,“嗯。”
沧淼抚摸着她的肌肤,轻声道:“知道了。”
两人说了一个时辰体己话,他因为她身上被童先生打得淤青而落泪了,他埋在她颈项难受得久久难言,他细细为她舔伤,恍惚里似听他说黑心肝的如何下得去手,心疼死了,他说不会放过姓童的。
秋颜觉得心里好暖,她喜欢被他关心和爱护着,她也会心疼和爱护着他,以心换心,彼此关爱。
在戌时,秋颜离开了药阁,左右不准他送,要他好生歇着,他说担心她被坏人打劫,秋颜说不必担心,她会注意安全。
子芩只听得面无表情,咱也不知道什么怨种坏人会打劫秋将军来找死,爷属实担心的太多了。
秋颜刚走,沧淼便吩咐子芩道:“你去找我父亲母亲,让二人准备一下,随我去秋府,连夜提亲。”
子芩一怔,“您这追得挺急啊。人前脚刚退婚,您就立刻去提亲。无缝链接。”
沧淼沉声道:“没办法,竞争太激烈,武功不够,得速度来凑。慢了怕秋老将军又给她保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