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芩收拾着满桌的婚礼请柬,“好在有帝君、荣亲王帮忙,三个人抄写请柬总比您一人写要快。你们三人皇帝、王爷的写这请柬就有分量,若我写,一奴才,又没分量了。当属你们三人写,才妙呢。”
沧淼似乎听见院中似乎有些响动,如鞋底踩落叶的声音,便走到门处,扶着门框往外睇了睇,只见院中假山青松,流水石桥,不见人迹,他问子芩道:“可听见谁来了?是否秋颜过来了?”
“没听见呢。”子芩摇头,“许是鲤鱼池里鲤鱼跃起又落水的声音吧。您是一有声响就以为是您的秋妹来了呢。今儿初六,初八就是后天。快了。”
沧淼立在铜镜前,将双臂展开,“来与爷更衣梳头,今儿大小姐要受封护国公,我得重视。答应了她下朝后要去参加她的受封典礼的。”
“是。”说着,子芩将蟒袍为沧淼加身,又为他将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一时间只见他瑰姿艳逸,面如冠玉,极为夺目,“好了,爷。”
说着,子芩便在换下的衣衫里找寻沧淼的青穗玉佩,找了许久不见,便问道:“爷,您的玉佩呢?那是夫人给您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昨儿回来时还戴着,许是掖在哪里了,你再找找吧。”
子芩颔首,“哦,我再翻翻。”
沧淼戴起王帽,将衣领拉整,衣袖纽扣系上,沉声道:“去上朝了,医朝中病气。”
秋颜顺着官道往金銮殿走,胃中痉挛之感越来越重,心头闷窒之感越来越盛,如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