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昌拓又欲言说,我一定要保住我的儿子啊。
沧淼又缓缓堵在他开口前,道:“本王。”
童昌拓攥着手把话咽了回去,被本王二字压住了,御弟,仲父,哼!
沧淼沉声道:“本王与秋颜结婚姻之好,发乎情止于礼。本王行得端坐得正。此事由本王主动追求,秋颜并未相诱,不是你三言二语就可污她名声的。清者自清!”
童昌拓见自己孤立无援,气急道:“秋颜她分明对你女色相诱!你与她狼狈为奸!”
沧淼摘下自己项顶王帽,掷落在地,发出啪的一声,怒然道:“军中,已病入膏肓!由高处作病,向下腐蚀,此风不除,本王恳请摘去御弟、仲父之名。从此,与皇门别过!”
秋颜除下了护国公的帽子,同样掷落在地,“军中毒瘤不除,不除其军籍,教忠臣寒心,若不正之风盛行,秋颜不为护国公!实在怕被同僚背后捅刀子!”
众人大惊,沧秋联合给帝君为难,不由都纷纷躬低了身子。
童昌拓环视众人,无助而嘶声道:“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们二人合起来逼帝君除去我童家这个忠将世家!他们二人根本是卑鄙小人”
童寒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我的军籍啊。
“够了。”帝千傲怒了。
浅浅一句,童昌拓立时噤声。
众人变色。
帝君怒拍桌案,“看着爱卿之间互相拆台。朕心痛至极。朕养得好官!”
百官心中一凛,汗透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