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一头雾水,她如心怀天机似的,他却不能领会其精髓,他耐心道:“你知道了什么,可以分享给我知道一下吗?”

“您您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啊!大小姐!”沧淼半笑半恼,声音仍旧温温的。

子芩在门外就比较着急了,就是这个门由内锁死,这俩人怎么出来呢?当然,我不希望他们出来,最好关一夜。免得爷的媳妇儿跑了。但也怕爷把人逼急了有生命危险。

秋颜轻轻一咳,“就是那个事。你那个青穗玉佩的去向,我已经知道了。”

沧淼觉得匪夷所思,她心火上涌做下心病,就因为他不知丢哪里去的玉佩,“哦,那个玉佩昨儿与你提亲回来,不知掉哪去了。你拾着了?”

秋颜咽咽口水,“爷不必掩饰了。”

“我没掩饰。玉佩是真掉了。”沧淼觉得有趣,一把年纪哄小姑娘不容易,他越发有耐心,“好妹妹,万要说点我能听懂的?”

秋颜黯然神伤道:“我不怨您。我知道,您这么做都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我我虽然心里很难受,可我不怪您,我会试着自己慢慢消化的。还有以后你那个孩子,要是回来继承家产,我也我也会分二成给他。”

“你等会儿!你挺大方的。肯分二成给他。”沧淼轻轻一咳,“但我想问一下,我哪个孩子啊?婚都没结,我哪冒出个孩子。”

秋颜泪眸凝着他,两滴眼泪落了下来,“就是您和萱薏的孩子。只怕只怕尔容也会给您生一个二个。原我以为单我可以给您生宝宝。”

“自然是单你可以。”沧淼拢了拢自己的发丝,“我和萱薏有孩子,和尔容也有,还一个二个?这事情就晦涩难懂了。是因为我看她们一眼,她们就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