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看向司娘子:“都要了,”
说着,她扯了扯帕子:“左右顾淮之付账。”
盛挽:“对!”
————
书房。
顾淮之正看着慕寒生送来的信纸。
上头只有一句话。
——四成。
顾淮之看懂了。
慕寒生这些日子分身乏术,还不忘一直盯着池彰。池彰也的确不安分,宫里的禁卫军有四成都成了他的人。
光线洒在男子一半的侧颜上,忽明忽暗间,连带着书房的气氛都压低了。他捏着那薄薄一张纸,用火折子燃尽。
而后,取出宣纸,毛笔沾墨,就要写信。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而后又关上。
顾淮之也没抬头,以为是长肃。
他心里装着事,手下动作却不减,在宣纸上留下一行字,一心二用间,并未留意脚步异常长肃的轻缓,冷淡吩咐:“药剂加重。”
他亲手送上机会,让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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