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林典赞笑着后退,一边示意身后宫婢,一行人往后退出数丈远候着。
“殿下。”眼下见到他,陆英略显窘迫。
且不论是因着自己那日说了那样的话,才得了自己与阮月一较高下的机会,还或是他们母子确实只为阮月争取了宫婢考女史的机会。
如今的事实是,自己所说的情形未曾出现,那便算是自己冤枉了他们。
“阮月确算是我远房表妹,不过也是她进宫后我们才知晓,她在宫中多年。如今年岁也大了,偏她眼光高,寻常人家的郎君瞧不上。”
“是她自个儿求我母妃,说想考女史,若是考中了,日后也能嫁得好些。母妃念在她服侍多年且尽心尽力的份上,才向父皇求了这道旨意。”
“不过,能不能考中,需看她自己的才学,兴许是她对自己的学识比你有信心吧,才说出那样的话。至于庆王妃这个说辞,更是无稽之谈。”
他将当日没来得及说的话尽数说了,之后便看着她,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吭声,险些失了耐性:“如今能信我了吧?”
陆英不好意思地打量了他一眼,那日她回去后细想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旁的不说,只说贤妃,本就是怕她纠缠李景清才给得荐引。若是早就定了阮月,便知此计行不通,何必多此一举。
“婢……我也没说不信你。”她刚开了口,看到他剑眉微挑,忙改了自称,“那日是我失言了。”
他不甚在意地笑笑,目光落在她背在身侧的包袱上头,看到一本书册欲掉不掉的半露在外,干脆探身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