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楮见他们好像气氛不对,赶忙跑到另一个屋去将自己的师父拉出来。
哪知周子通一踏进屋里,瞅见这两人聚在一起脚下忽然停住,反手拎着阿楮就跑了。
“师父!”
“乖徒儿,他俩的事儿咱们寻常老百姓不掺和。”
周子通的声音隐隐约约。
当事人毫不顾忌。两相对峙,少许,燕戡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反手摁住魏朝,直接拿了笔墨压着人写信。
魏朝脸按在桌子上,单手反剪,气急败坏:“燕戡,本少爷跟你势不两立!”
“好生叫你写你不写,非要动武。总不能让你白住在这儿,就当这事儿是交房费了。”
“写不写?”
“你答应的事儿关我什么事儿!本少爷死也不写!”
桌边扶着凳子的燕小宝仰头看着他俩:“爹啊!”
燕戡动作顿了顿,他看向燕小宝道:“小孩家家看什么,转过头去。”
“燕小宝是你亲儿子?”
燕戡目光幽幽:“写不写?”
魏朝扯了扯嘴角:“不……嗷!疼疼疼……”
“最后问一遍,写不写?”
魏朝很有骨气,坚持了五秒钟道:“写可以,燕小宝要给我当儿子!”
燕戡眯眼,气势陡然一沉:“你什么都要抢?”
“那你把戚昔给我当……”
“啊!!!!!!!”
痛呼惊扰雪夜,连睡熟的戚昔都被这凄惨的惊叫吵醒。有些渗人,戚昔下意识往燕戡怀里滚。
结果枕边人却不在。
戚昔纳闷,穿上衣服飞快出去。
此时的杏林院,周子通捂住阿楮的耳朵,语气凝重道:
“看吧,为师不骗你。他俩待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凑过去,这会儿就是跟他们没关系的狗路过都要被骂上一句。”
戚昔到了杏林院的时候,燕戡正抱着自家崽子哄睡。
桌旁,魏朝抖着手不知道在写什么。
转过头,屋檐下走出来的师徒两人惊恐未褪。
“刚刚出什么事儿了?”
“夫郎。”燕戡听声儿便出来将戚昔拉到屋里,“你怎么起来了?”
“听到一句叫声。”
魏朝正一腔委屈没处说,戚昔一来他跟找到靠山似的立马道:“燕戡打我!手断了!”
燕戡警告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