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越说越离谱,商渡甚至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立马上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
“我们不玩了。”
撂下话,结束这场荒诞无趣的游戏。
他贴在她耳边,哄一句去他家玩,立马带着她走人。
从这个傍晚开始,一整晚,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直至深夜,余曼邀请至家中的宾客一一离开,她才有空问他:
“你搞什么?吃饭慢吞吞,表情还那么古怪,害得我以为菜有什么问题。”
商渡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一个蓬软的抱枕,撑着脸,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妈咪,我谂紧一件好重要嘅嘢(我正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咩呀(什么)?”余曼捏着酸疼的肩颈,往他旁边坐。
“就系……有人拉住我,打……打茄伦(打kiss)。”他支支吾吾,最后一个词蹦出,差点闪着舌头。
“咩?”余曼音调陡然拔高,“打茄伦?边个同你打茄伦?系咪你幼稚园入边嘅小朋友?妈咪听日去郁佢。(接吻?谁跟你接吻?你幼儿园里边的小朋友?妈妈明天就去揍ta)”
有她这句话,商渡跳下沙发,余曼看着他“噔噔噔”跑回楼上,再噼里啪啦跑下楼,呼吸有点急,一把戒尺递上来。
“不用明天,就现在,她就在隔壁。”
“……”
这事过去十多年,那时实在太小,还不到懂事的时候,很多细节,其实周雨晚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那颗糖是真挺甜,商渡这人的反应是真夸张。
多的,她就不太好意思回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