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的,柯思萌的,还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消息。
唯独没有周牧和陆卿晚。
中午和晚上,吃的依旧是7-11的沙拉。
柯思萌说她瘦了很多。
或许吧。
她骨架纤细,全靠天生就懂得该怎么长的肉撑起前凸后翘的沙漏型身材。
一旦这些肉减下来,真像一具细长的骨头架子,风一吹就能折了。
入夜,她收拾了个小行李,住进酒店。
一天下来,都不见有学生议论她和商渡的事,就连论坛、表白墙,都不曾见任何与他们相关的话题。
想必是他跟那些人交代过了。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周雨晚又发现了新问题——她花钱习惯大手大脚,就算没买什么奢侈品,每天的开销竟也不少,所剩余额不多了。
于是开始接广告,折回家拿上设备。
家中依旧断水断电,院外的玫瑰和月季没人打理,花瓣叶片开始枯萎蔫坏,仿佛凝着干涸的黄泥浆。
步入十二月,日均气温愈发低冷。
南方没有暖气,沉沉湿气浸透衣服,深入骨髓。
学生们要么待在教室,门窗紧闭,被空气中不断积累的二氧化碳弄得昏昏欲睡。
要么就到教室外的走廊晒太阳。
柯思萌说她在教室里坐了这么久,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摇头,眼睛黏在ac屏幕上,手指在触摸板来回滑动,正忙着剪辑视频。
柯思萌叹一口气:“晚晚,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