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下甩上门,落锁的动作干脆爽利。
第二天一早,他照常早起,过来敲门,叫她起床。
她照常磨蹭。
开门时,他正懒歪歪地斜靠在门边,神色懒倦,眼皮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见到她的瞬间,眉毛渐渐挑高,眼神玩味。
“你这什么打扮?”
周雨晚双手抄兜里,身上是穿戴严实整齐的运动装,从头到脚只露一双眼睛,声音从口罩里出来,闷闷的:
“怕你年轻气盛,燥得慌。”
“我看你是闲得慌。”
他伸手扯她兜帽,她低头抓紧了帽子,就连双手都密不透风地裹着手套。
话里带刺:“这不是担心你禁不住诱惑,血脉偾张,狂喷鼻血么?我这是为你身体着想。”
“……”商渡嗤笑,“我至于?”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那么肯定地告诉我,说他对我有想法。”
她双手交叉捂在身前,装作可怜受惊的小白兔模样,矫揉造作:
“好可怕的禽兽,我好怕怕哦~”
“……”
商渡深深地闭了下眼,下颌骨微动,抬手揉一把脸,打起精神,抬脚要进她房间,被她一把推出去。
她瞪他,“不是说会在客厅认真辅导我?”
“行。”他点头,一把揪住她衣襟,抓着人往客厅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