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什么了?”他音色偏沉。
“他还说,除了鲜花、美酒、礼物,更重要的,是甜言蜜语。”
一直这么扭着腰跪坐在沙发上,周雨晚肌肉发酸,习惯性地往他腿上坐,和他面对面地对视着。
他身体瞬间紧绷,她察觉到了,眼睛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前靠,与他轻轻擦碰而过。
然后看他颈根慢慢透出淡红,眼睛微微眯起,盯她的眼神有过一瞬迷离。
“总之,就是想办法,让女人兴奋起来,越兴奋,越配合,越骚,越爽。他喜欢骚的。”她还在说着。
“是吗?”他哑声应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方便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身上使坏。
室内冷气打得低,可她感觉挂在身上的每一片布料,似乎都濡着湿热。
“不过,他也会喜欢看清纯女生,羞怯地说着‘不要’,欲拒还迎的样子。”周雨晚断断续续地说着,“你喜欢哪样的?”
“你这样的。”他斩钉截铁地答她,情绪完全被她挑起来了,忍不住要凑过去吻她。
她往后躲,就是不肯让他亲,“那你要让我兴奋起来。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做,就去问我爸,他最擅长哄女人上床了。”
“可你不是那种女人。”
“对,我不是。”她应该是特殊的,“听说,男人最难忘的是初恋,女人最难忘的是初夜。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我希望我是被认真对待的,免得以后想起来,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她看过太多“笑话”了。
无论周牧还是陆卿晚,他们情人众多,大部分是能好聚好散的,但也不排除有人是被他俩哄骗,真情实感动了心的。
周雨晚看过那些人被伤透心后,哭着走出她家别墅的样子。
狼狈,不甘,愤恨,最后是对自己一步错步步错的羞恼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