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愣, 他眼神清凛灼亮,直盯盯地勾她, 话说得直白随意, 也够简洁有力:
“不如试试这样。”
掌下感受着他的变化, 周雨晚后知后觉,眼瞳也跟着发生变化,终于忍不住要反抗把手抽出来。
他抓得紧,不肯放,指骨遒劲, 捏得她手指发疼,越挣扎,越疼,他的反应越明显, 她也越不知所措。
“你,你那个……”她磕磕巴巴, 面红耳赤地服软, “够实力了。”
所以,可不可以先把她放了?
“还没开始呢,你急什么?”他轻笑。
仿佛乐见她骑虎难下的窘迫模样, 薄被粗浅勾描出两人手与手叠合的弧线, 羞耻、显眼, 而又缓慢地, 上下滑动。
空调嗡嗡低响, 周雨晚热到发汗,体表被冷气一带,温度消散,又透出凉意。
手背是他灼热掌心,而她手下,是他予她的积极回应,满而不溢,活力充沛。
心思渐渐有点飘,就像灿金光线下浮游不定的微末尘埃。
他眼睛始终没离开她的,一个夜晚过去,甚至现在做到这一步,周雨晚从他晦暗眼神中,读出他某种历久弥坚的念头,洪水猛兽一般,直奔她而来。
果然,他发话了:“会不会?”
“什么?”
“这样,”他抓着她的手,富有节奏地捋一遍,“会不会?”
“……”她轻咬唇肉,赧然挪眼,“我怎么可能会?”
“商老师教你。”他另只手卡住她下颌骨,要她看他,“认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