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停下,世界在那片刻消声,耳朵只剩风声。
两人都在呼吸,胸腔剧烈起伏。
她向下滑落,他手臂穿过她腋下,把人捞起来。
她把重量往他身上放,站得歪歪斜斜。
抬头瞥一眼镜子,他低头吻她肩颈狰狞的齿痕。
两人右手还交握着,湿黏沾着两人交缠的指,挂不住的部分从指尖滴滴答答地落。
全身镜、地板,即将隐匿于黑色泳裤却又一目了然,就连腰腹也沾了点。
好多。
她捻了捻手指,莫名想起中考前,停电那晚,被打翻的香草冰激凌。
“are you g?”他沙哑声线轻轻震在耳边,右手带着她的右手覆在泳裤边缘,拇指抵着裤腰,仿佛随时准备发起新一轮进攻。
她没吭声。
发觉她在走神,商渡瞟一眼镜子,问她:“在想什么?”
她还是不说话。
他探头观察她脸色,她垂着眼,眼线干净顺畅,睫毛卷翘分明,只是口红被她咬得斑驳了色彩。
“怎么了?”耐心问着,忍不住偏头欺近,想亲吻她的唇。
她往后躲,哼哼唧唧的:“疯狗。”
“……”大概是疯够了,舒坦了,他这会儿有些黏糊,非要跟她索吻,“亲一下,嗯?”
她扭头避开,心里是有点气的,“还说对我温柔呢,被你咬成这样,大热天的我还怎么穿衣服?而且……还被磨红了。”
别说泳裤,连短一点的热裤都没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