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晚听他说了挺多,太多信息被一股脑塞进脑子里,搅得她混混沌沌,耳朵快长茧了,无语地拿余光斜他,“你看着可不太单纯。”
他听笑了,今儿开车带她过一遍从g大到半山大平层的路,这会儿正带人回鹏市那套公寓里。
黑色布加迪在夜色中驰骋,沿路街灯划过车窗,让人心生恍惚,好像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人生尽头。
这么想着,话也脱口而出:“只想跟你谈一段从出生到死亡,从一而终的爱情,还不够单纯?”
周雨晚耳根一热,没应声,脸撇向车窗的方向。
“我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放在心上?”他问。
她托着腮,拖拖拉拉地“嗯”一声,“你好像临终托孤。”
“……”
“寡。”她改口。
他轻笑:“突然学什么青蛙叫。”
“……”周雨晚撇嘴,“是寡妇的寡。”
后来他没怎么说话,指尖敲了敲方向盘,像在想事情,车子开回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让她先上楼回去,他想抽根烟。
周雨晚没多想,拿了东西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