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酸,腿不疼,就连上课都有劲了。
10月底,一波冷空气南下,气温陡然降下来。
下午的课跟得比较紧,为节省时间,周雨晚中午是在校内餐厅吃的。
手机架在餐桌上,开着视频通话。
美国那边临近半夜,商渡刚从图书馆出来,现在要回附近的公寓。
周雨晚只戴了一只蓝牙耳机,百无聊赖地同他闲聊。
餐厅比较吵,大多时候是他在说。
知道她懒得听那些高深莫测的理论原理和实验情况,就挑着实验过程中的趣事来讲。
他说他们教授语速又快口音又重,绘声绘色地给她演绎了一遍,笑着问她能不能听懂,让她猜。
周雨晚听他说了两遍,没听清,连蒙带猜叽里呱啦乱说一通。
商渡在手机另一头狂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
头发被风轻轻吹动,暖橘色路灯自身后打来,身上是一件简单纯粹的黑色连帽卫衣,他天生一张冷感浓颜脸,典型的天蝎座,高冷,腹黑,还记仇。
现在一笑起来,眼眸晶亮,嘴角弯弯。
有点阳光开朗大男孩那意思。
周雨晚在“捏紧拳头揍他”,和“看在他长得挺帅的份儿上绕他一回”之间摇摆不定。
“周雨晚!”有人叫她。
她下意识把手机屏幕扣桌上,循声回头,戚娅欣和一个女思协会的成员端着餐盘朝她这桌走来。
“拼个桌?”戚娅欣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