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眼眶发酸,“抱歉。”
傅景桁摸摸她头,“早些睡吧。”
文瑾见他把文广的事压在心里不再和她沟通了,便也压着没有继续说,“能不能我睡着了你再走,不是矫情,真的害怕一个人。”
傅景桁内心里很不能平静,他实际很渴望同文瑾做亲密的事情,但他没有办法抱着心里藏着他杀父仇人的她睡觉,他没有狠心把她推开,而是牵着文瑾的手腕,让她躺在床上,安抚地摸摸她额头,“你睡。我书房还有事,哄睡了你,我过去忙一会儿。”
文瑾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发现他真的改变了好多,以往若是知晓她瞒着他文广的下落,恐怕她早被用剑抵着她脖子逼问下落了,他现下里对她是包容的,也将他的苦咽下在肚里,并且照顾着她的情绪,她小声问:“两广水淹的事情你很疲惫,我煲汤你饮?你明天有时间回来吃饭么,我也可以做好送去书房。”
“再说。”傅答。
“现在说。”
“两广事多。不过来吃饭,在书房里对付。不必去送,这几天雨多,地上脏,绣鞋湿了难受。”
文瑾张着眼睛一直看着他,明白他七夕前不会回来了。
傅景桁温声道:“如何不睡?”
文瑾终于放手了,“我睡不着。你如果有事,就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