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予正绕过电脑桌的身体瞬间定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脸色黑得似乎能够淌下墨汁。
他转身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我,“苏苏,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句句带刺儿的。我走了那么多天,你都不想我吗?干嘛要气我,小心晚上不给你舒服。”
沃草,威胁我?
你不给我舒服,我不会自己舒服吗?
再说,不远处的大学城那里,多少环肥燕瘦的少年郎啊,哪个不比你周时予看着体力好。只要我招招手,那得成排的往我身边凑,还显得着你?
只不过我叶扶苏从小受父母严教,三观极正,绝不会在婚姻存续期间,做出跨越道德界线的事。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这是,还跟我玩儿色诱,打算用这种事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老娘肚子里有崽,不需要舒服,更不需要你周时予给的舒服。
我刚要怼他,就听外边传进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好像野猫被踩了尾巴,吓我一大跳,差点打翻桌上的牛奶杯子。
“糟了,夏夏又出事了。”周时予脸色一变,人像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又出事?她这事出得也太频繁了吧,搞事情也要注意频率。
可这是我家,万一真的有点什么,还是会很麻烦。
踩着周时予冲出去的风浪,我也跟了过去。
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次卧的门大开着,孟夏半个身子躺在浴室外边的地板上,周时予半跪在她面前,心疼又担心的问她有没有摔坏,要不要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