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这个,老婆,你能不能你体谅你老公一点,给你老公点信任。每天揪着夏夏没完没了,你说夏夏回来半个多月,你都闹几次了。苏苏啊,你究竟想怎么样?”
周时予说的语重心长,特别无奈,像个为熊孩子操碎心的家长。
难不成是我让他们一天到晚粘乎在一起的?
“我想离婚,只要你尽快和我办好离婚手续,我绝不会再提起孟夏一个字,也不会出现在你们身边去碍你们的眼。哪怕你们俩两年抱仨,我都能给你随大礼。”
“你,”周时予显然没想到我又会提离婚,语气变了,有点冷,“叶扶苏,这几天你和我提了四次离婚。我不知道你的出发点是什么,但离婚不是可以用来开玩笑的事。你安心工作,回来后我们好好谈谈。”
我看着挂断的电话,怎么也想不通,那么爱孟夏的周时予,愿意为了孟夏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宁可与父母决裂也要取孟夏的人,为什么不肯离婚!
答案是:脑袋有病。
“叶扶苏?”
异地他乡的,居然有人叫我全名。
我愕然的看向声音来源。
男性,身高一八八以上,铁灰色商务套装,黑发带点自来卷,额头稍宽,五官端正大气,双眸含笑的注视着我。
这人好像大号泰迪。
谁呢?有点眼熟,哦,想起来了,这不是“暮江寒?”
他微笑着点点头,眸中浮起点点星辉,绅士的伸出右手,“多年不见,当年的惹祸精长大了。”
我抬起手和他五指相触。
如果说我的童年是一幅画,暮江寒无疑是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