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有一半藏在阴影中,不悦仍然看的很清楚。
我以为他会出言反驳,已经做好后退一步,把战场留给他和暮江寒的准备。
却不料他居然把暮江寒给掠过了,只是温和的给我说,“苏苏,几天不见,你气色好了不少。我托人给你带了源头产地最优等的阿胶,听说温补效果特别好,到了以后我给你送过去。”
这主权宣示的,真是时候。
暮江寒用比变戏法还快的速度,把面无表情变成黑如墨汁。
“怎么了?”
“缺你阿胶吃了吗?”
“没有啊,不过有人给买不是省我自己的钱吗。再说,他是孩子的爹,花点钱无可厚非。能省则省对不对,勤俭持家是美德。”
“行,你等着,明天我给你送一车皮,我花钱,省吐你。”暮江寒像是个争宠的孩子,说的话都像是硬从牙缝里挤出来,冷森森,硬梆梆,能冻死人。
“别,吃不了还得经管,不想费那精神头儿。再说,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花什么钱?”
于是,暮江寒的脸更黑了。
周时予打断我和暮江寒的精神交流,温柔的牵着我的手说,“我先去给爸妈打个招呼,一会儿出来陪你迎宾。”
“啊,不用,今天江寒哥哥会是我的男伴,他会陪我的。”我麻溜儿的拒绝。
笑话,一个人两个男伴,不上锦城头条哪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