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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一事,孟夏似乎得了心病。

早上吃饭,周母一不小心,把灌汤包的汁儿溅到对面孟夏的嘴唇上。

孟夏敢怒不敢言,扯了张餐巾纸按住唇角。

我盯着她按在唇角的纸巾,掀唇讥笑。

孟夏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扔了餐巾纸就朝着洗手间跑,接着就是一阵干呕声。

完了,还真得了心理障碍了。

孟夏她往后余生大概只要见到餐巾纸就会恶心吧。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我不由开心的咯咯笑个不停,周妈和周时予纳闷的看了我好几次,我拼尽全力才堪堪忍住。

那张什么也不知道的擦屁股见我笑的那么开心,也跟着傻傻的笑了。

知道成年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

傻逼,但不自知。

这天的下午没什么事,我和吕田约好晚上一起出去吃饭聚一聚。

主要是想问问她和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对我哥有没有想法,我不介意给她做个助攻。

田田定的餐厅有点偏,藏在一条居民巷子里,名叫宁归,是家私房菜,因味道好、有情怀,深受在闹市喧嚣中受尽折磨的凡夫俗子们的喜欢。

之前的老板是对老年夫妻,两年前退休回了老家,接手的是他们的孙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性格温和,特别佛系。

每天早上在饭店门口挂张牌子,写上中午接几桌,晚上接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