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风字字属实,她无可辩解,把脸臊得通红。
事情摆在眼前,由不得她反驳,不得不把这句话嚼烂了咽下去,当作没有听到。
周母安静了一会儿,开始絮絮叨叨的和我说事情的经过。
说到最后,周母捂着嘴又开始哭,“手术进行到一半,医生说时予的求生意志特别薄弱,我害怕他不然我不可能叫你来。谢谢你苏苏,谢谢你愿意来。”
还在演!
连续两次设计我算计我,这是打算着我好欺负是吧。
现在的我对周家已经失望透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何必客气,您把他的伤势说的那么严重,我是带九月来见他最后一面的。刚刚医生说他没有生命危险,那我就不多留了。夫妻一场,祝他早日康复,也好尽快领证。如此的拖拖拉拉,我很怀疑你们是有意的,害怕离开叶家这棵大树,以后的周家会没有前途。背靠叶家的好日子过得太我,你们也该学会独立了。”
抬眼间,看到郑医生还没有走,而是特别感兴趣的看热闹。
“对了医生,请问您刚刚所说的周时予的脑子会怎样?”
郑医生又露出那口大白牙,“我就是建议患者清醒后可以去看看脑科,以后想算计什么的时候,别再这么low。”
我鄙视的重新看向张家荷和周正,嘲讽的笑着,“唉呀,说的挺好听,还不是心口不一致。看来叶家真是块肥肉呢,咬住就不愿撒口。靠自己就那么难吗?啧啧,我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哦。”
说完,我起身就走。
不是最爱面子吗?不是最不爱听别人说周家依靠叶家才混得风生水起吗?不是受了我的恩惠,还要把我踩在脚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