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么巧,定然是一直跟在周时予的身后,见到周时予邀请我,这才出来宣示主权的。
她头发长了一点,脸上的伤好了大半,应该是弄了新的牙齿,这让她的嘴唇向外凸出,看上去特别怪,有点接近猪嘴的形状。
忘了听谁说过,牙的变动能让人的脸起到整容式变化,还挺对的。
猪嘴其实我都可以接受,毕竟猪拱嘴拍黄瓜是道不错的凉拌菜。
但那么难看的嘴就不要抹大红色的口红了好不好,哪怕抹了就请抹在嘴唇上、不要让牙也沾上好不好,血盆大口四个字真的不需要你亲身做图解。
顶着黑森森的蛋头,咧着红赤巴拉的大嘴叉子,一手挎她的情郎哥哥,另一只手支着看不出什么来的腰。
还有那件灰不灰、绿不绿的外套,看着料子不错,就是样子和颜色不敢恭维。裹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美感。
说真话,我都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反胃。
我由衷地佩服孟夏的勇气,这样也敢出来。
这么地也太像母夜叉了,吓死个人。
九月乖,妈妈不看了,你也把刚才那幕忘掉,一定要身心健康的成长。
“周总佳人在侧,我就不耽误周总风花雪月了。先走一步,祝好。”
“唉呀,这不是嫂瞧我这记性,”孟夏做作的捂唇娇笑,话说一半又改了口风,得意的样子好猥琐,“真是不好意思,叫嫂子都习惯了,突然身份转换,一时变不回来。叶小姐可千万别生我的气。”
嘴里说着歉意的话,脸上可看不出半点抱歉的意思,反而怎么听和看,她都是意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