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爸又如何,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除了伤害和耻辱,能给孩子带来什么?一无是处的爸爸,有和没有又能怎样?
她这么说伤害不到我,却非常直接的提醒周时予,没有资格做我孩子的父亲。
不知不觉便自相残杀了,真难得。
我瞥了眼面色发青、已在暴怒边缘的周时予,暗自摇头。
看这男人这表现,也没有多爱孟夏,以后他是不是孟夏的,真的很难说。
离婚以后,每和他见一次,他眼里的光都更加炽热一次。
我是过来人,那种眼神代表什么,心里门儿清。
周时予就是典型的失去了才知道珍贵的二b。
孟夏成为周家少夫人的可能性现在看不大。
搞不好到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最后落个人财两空。
不过呢,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用这么明显的方式恶心我,我说什么也得反击一回,也恶心恶心你。
害怕我和周时予接触是吗?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接触接触,让你近距离的欣赏欣赏。
我撩起被风吹落的一绺头发,用指尖拈住一圈圈的绕着玩儿,唇边浮着若有若无的笑,“既是周总盛情邀请,我是不是却之不恭啊。顶级大红袍,啧,周总,你成功挑起我的兴致了。不如,就喝一杯?”
挑起眉梢,我娇俏一笑,腮边的酒窝又圆又深,眼睛却盯着怪兽一样的孟夏,期待着她的下一表现。
周时予的眼睛登时热了,亮的冒光,“好,好,求之不得。快进来,我亲自煮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