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予愣了一下,露出不愿相信的神态,一时忘了反应。
我冷冷一笑。
周时予啊周时予,假清高装不下去了吧。
要说这孟夏也是个人物。
说她聪明吧,净干损人不利己的傻逼事,自己扇自己嘴巴子下手一点不留情;说她脑袋缺弦儿吧,又很会利用机会。
好比此时,尽管盯着玉镯的眼睛都要冒绿光了,脸上却一片的风淡云轻,不屑一顾。
仿佛这一切她早已司空见惯,颇有几分凌驾于张家荷头上的气势。
果然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孟夏呀。
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吧,孟夏侧过脸,见到我和周时予站的不太远,笑脸立刻变怒脸,眼睛里的恶毒不带一点遮掩。
我无辜的摸摸鼻子,然后眯起眼睛蔑视她,气的她花容失色。
张家荷和钱贵都发现了孟夏的不对劲,齐齐的看向我。
钱贵不动声色,张家荷却有着几分的气急败坏,仿佛我破坏了她的什么好事一般。
自己没有本事拿下钱贵,又不愿真心实意的对人家的干女儿低头,就想把气撒在我身上。
没门儿!
只是这张家荷也是个怂货,恨的直咬牙,却不敢过来和我说上只言半语的,想来是既想要维护自己的体面,又不敢当众得罪于我。
我面无表情转过身,直接忽略张家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