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奇怪也没有多奇怪,不过是本该平坦的小路上,多出一条一直向前延伸的裂缝,仿佛是什么区隔。
南佗山一定有猫腻。
“怎么了老板?”南风着急的问我,她把伞换到另一侧,蹲下来搀扶我。
“没什么。”我嘴上说着话,眼睛却示意南风看地面。
南风很机灵,瞄了一眼后微微点头,“西风,包里有酒精湿巾,拿出来给老板擦下脚和鞋。”
小郑已经爬起来,手上拿着我的鞋,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听说西风要擦我的鞋,连忙把鞋递了过来。
西风接过鞋,用酒精湿巾里里外外全都擦了一遍,连鞋底都没有放过。
小郑的眼睛一直死盯着鞋,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现在再有人和我说一切都只是巧合,打死我也不可能会信了。
我们一行用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到刚才那个男人所说的可以避雨的地点。
那是一间用整根圆木搭建起来的小棚子,棚顶盖着草。看样子了,就是山上随处可见的野草。
草屋简陋,空间却够大,里边已经站了很多的人,却还有着很大的空闲空间。
两张疑似床的家具,也是用整根木头搭成的。看着简陋,实则另有纯朴之感。
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企业老板,大家因雨生缘坐在一起,可聊的话题很多,交流也非常畅快,简陋的木屋里一片欢声笑语。
小郑做为陪同的工作人员,很多时候接不上话,便站在门口的位置上,时而看看外边的天空,时而再看看屋子里的人们。面容清冷,眼睛黑的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