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新学?”阎立本忽然两眼一直,就连身子都不由的一僵。
改革之事那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旦行改革之事,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不知道多少的权贵豪族沦为平民。
不过,这趟车必须赶上!
反正自己儿子跟着自己学习作画只能当一个跑腿的画师,这门手艺却使我象奴仆一样侍奉他人,这是莫大耻辱。
“夫君,我好像知道,万年侯为何将这画册做的如此精简,形象了。”王氏忽然抬起头,打断了阎立本的思路。
阎立本猛地一愣,随后一脸欣喜的问道,“夫人想到了什么?”
王氏脸上多了几分的羞涩,自己夫君也不知道把手拿出来,这样让人家怎么说啊,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心底的躁动。
“郎君,妾身听说新学讲究的就是精简,和形象,大隐于世,看似平常的东西,能够解决很多的事情。”
“郎君您想,这墙壁的上的画,自然是到处可见,这无形之中就让那些学生产生了这种想法,这就相当于给他们树立了精神支柱。”
“万年侯年纪轻轻,就已经推陈出新了,既然他能开宗立派,那自然他的方法也不同。”
“郎君,这是妾身的一点看法,还请郎君不要责怪妾身多嘴。”说完,王氏还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
她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夫君某处有一个硬物在顶着自己,顿时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阎立本听完自己夫人的话直接愣在了原地,是啊,自己夫人说的是。
万年侯可能想告诉自己的就是这些,自己只是在传统的画技上强于常人,可始终没有跳出这个圈子,反而自己还不以为然,以为自己很强,沾沾自喜。
这是要告诉自己,要放弃世人的追捧,精简,形象。
是啊!
自己的确是被世人的追捧沾沾自喜了。
自己竟然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惭愧啊!
自己竟然要让一个弱冠之人指点。
想到这里,阎立本心里更是对韩元充满了敬意,不过就是一面之缘竟然看出了自己的状态,还指点了自己。
甚至冒着被自己呵斥的风险。
这是何等的气魄,这是何等的心胸!
自己惭愧啊!
阎立本越想越惭愧,恨不得立马前去给韩元道歉!
“郎君,怎么了?”王氏见到阎立本半天没有动静,心里有些着急。
这算是什么事情啊,自己夫君先跳起来的火气,竟然放着不动了!
难不成自己这个大美人都比不过一副画么?
阎立本很快便回国了神,望向怀中的王氏脸上露出了兴奋之情,“夫人,我悟了!”
“我悟了!”
王氏:“”
你悟什么悟啊!
你这也没有悟啊,这抱着一个美人,手都插了进去,怎么就是不见下面的动作呢?
“夫人,您先回去睡吧,我趁着这会,再临摹几副。”阎立本立马抽出了王氏肚兜里面的手,一脸正直的说道。
“啊?”王氏那脸上满是幽怨,但是碍于礼数她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强忍着怒气说道,“郎君注意身体,不要熬太晚。”
“妾身在房间等你!”
“行,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去!”阎立本立马抽出了一张宣纸,拿着毛笔就开始挥笔泼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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