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义勇抱着新酒,眼眸微合,声音里居然破天荒的带点委屈:“走到半路,听见你声音,就想跑回来抱一下。”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新酒可耻得感到了羞愧。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渣男,欺骗了无辜天真的富冈少女(?)——此刻面对富冈少女(?)的控诉,新酒居然无言以对。

她犹豫的举起手,停顿片刻,最后无奈的搂住义勇脖子,单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义勇的头:“抱歉——是我忘记了,都是我的错。”

“以后我会每个月按时给富冈君写信的,请不要难过了。”

义勇抬起头,“可以一个月写两封吗?”

“噗——”

被对方认真的小表情逗笑,新酒举起三根手指,努力的露出严肃的表情:“我发誓,一个月两封。”

两人面对面看了至少三秒钟,义勇面颊微红,略带期待的问:“那我可以抱第二下吗?”

原来抱小朋友是这种手感吗?!好棒!又香又软!而且还可以被小朋友摸摸头!——来自摸一摸狗头都会被狗崽子咬的富冈君。

新酒被他那满脸期待的表情给逗乐了。她有点无奈道:“富冈君,你现在也还抱着我啊!”

义勇愣了愣,忽然认真的补充道:“我是说,像刚刚那样……”

‘摸头’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屋内檐廊下便传来不死川的怒吼:“富冈义勇你他妈会不会抱小孩儿——你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