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弱弱的举起了一只手:“那个……我想问一下,诅咒这种东西,是每个孩子都有的吗?无差别遗传?”
“鬼杀队内部的人就没有想过办法,阻止诅咒的蔓延吗?”
“没有用的。”
主公大人露出无奈的苦笑:“产屋敷家的诅咒已经遗传了近千年,从来没有人能逃过。更何况我自己的身体,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与其把医疗资源浪费在必死之人身上,不如让给那些更加需要的队员们。”
身为自己话语中的‘必死之人’,产屋敷耀哉的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怨怼,有的只是无奈和释然。
他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并且安排好了自己死后的一切。对于他而言,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死后没能留下一个足够优势的大局,没能推进剿灭无惨的事业一分半点。
“我之前曾经使用过通透的世界,想借此找出诅咒潜伏于产屋敷家孩子身体里的源头。”
缘一缓缓开口——他知道其他人听不见,所以是特意说给新酒听的:“但是没有用。那些诅咒,依附在他们的每一块血肉,每一根骨头上,无法剔除,无法解脱。”
“除非杀死无惨,否则就算是再高的医疗水平,也无法将其治愈。”
“唔……”新酒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诅咒啊……概念换算一下,其实就是特定状态下的持续恶性伤害debuff,只要得到足够抵消伤害的治疗,或者我直接给挂个驱散,也许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眼看着新酒嘴里冒出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名词,产屋敷一家面面相觑——天音敏锐的抓到了‘解决这个问题’这句话,她心头一颤,不敢抱有过分的期望,小心翼翼的向新酒确认:“解决问题的意思是……产屋敷家的诅咒,还有除了剿灭无惨以外的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