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千手彦一,守序邪恶。
唉,突然有些想脑补一下fgo设定了,当个caster,暴力奶妈,木叶刀神,与冠位的几个哈批魔术师坐一排搓麻将(bushi。
第40章 40.
佐助哭累了就直接在我怀里睡了过去,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放他下来还是继续这样抱着,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就这样带着他回了大宅。
我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便走向隔间收拾房间去了,中途还回了趟早已空无人烟的宇智波族地,打算把佐助屋内的东西给搬回来。
尽管经历了暗部与根部的清洗,宇智波族地仍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好似早已渗入土地里,根深蒂固。
在族长屋外,我注意到那印着团扇图案的墙壁上有一个被戳出来的坑洞,便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上去。下一刻,细微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我的手指被那锐利的切面划破了。
“啊...流血了,算了。”
我索性甩了甩手大步踏进了宇智波族长大宅,径直走进了佐助的小屋。
房间内布置的还挺温馨,床、沙发、电视一应俱全,玩具之类的也好好的收拾在箱子里摆放在一边。这样一看反而没有什么好带走的了,思索之后我将记忆中他几乎很少离手的小恐龙玩具和衣柜里的一些族服塞进了卷轴里。
就在我清点屋内的东西时,我发现了室内桌子上摆放着的几张相片——一张是一家四口的合照,大概是近些年照的,一张是幼年兄弟的双人照,还有一张是长大的鼬的单人照。
我盯着那张单人照,里面的人笑容真挚,扎成一束的马尾服帖的搭在一侧,衬的他眉眼越发温顺柔和。
不同于我一贯公式化的假笑,鼬平时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很少能见到笑容,他若笑了,我敢担保,对面的一定多半是佐助。
他对自己的弟弟总是格外的宠溺。
我手上轻轻摩挲着相片,眼眸微敛,久久没有言语。末了,我沉默着将其连同相框一起塞进了怀里。
照片什么的没有意义,徒增念想罢了。
但一个人连被当成念想的机会都没有,那真是太可怜了。
不知不觉中我竟走到了鼬的房间门口,停伫了一会后便抬脚走了进去。
鼬房间的布置与之前来过所见到的并无他样,如果说佐助的房间是专给小孩子打造的温馨小窝,那鼬的房间就是无趣的成年人的布置,简洁而单调。
根本不像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应该有的房间样式,毫无生气。
他房间的桌子上也摆着照片,立起的两张和佐助房间的那个内容差不多,一个是全家福一个是双人照。
只是值得在意的是那被人故意翻倒的相框,我伸手摆正它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是一个空相框。
真是奇怪,是被鼬拿走了么。
想到衣服里的鼬的单人照,我猜这里原来放着的应该是佐助的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