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恨父亲朱元璋的滥杀,可是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能阻挡朝廷官吏的腐败?
强硬的铁腕都不能阻止的吏治问题,难道老朱听信你了仁慈之言就有效果了吗?
书呆子啊,郑长生都有点痛恨老夫子宋濂了。
这都把太子给教育的魔怔了。
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礼”法的卫道士了。
可是以为的遵从礼法,一切的讲究宽认为怀就可以治理好国家了吗?
强权和仁慈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不是偏一而废的。
朱标深知其父朱元璋的心思,都知子莫若父,可是反过来最理解父亲的也是儿子不是?
毕竟朝夕相处的时间最长,脾气秉性摸的最是清楚的。
他能够通过这一则消息就能够判断的出九大侯爵要倒霉,这就足以明问题了。
现在郑长生关系的不是九大侯爵也不是诱发太子病情的仁慈之心,他关心的是太子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太子殿下,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还烦请不要保留,全部于臣下知晓,这事关重大。”
郑长生急切的道。
朱标张开了眼,他有点搞不懂为什么郑长生会这么紧张这件事。
“雨浓,干嘛要追问这件事情。本太子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是不是要责怪给本太子通风报信的人?”
朱标表情有点不悦。
郑长生哑然,糊涂啊!仁慈之心都到列我不分的地步了。
看来太子还不知道这个计划是自己做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处置九大侯爵。
如果不给他明白的话,恐怕太子还真的不会告诉自己。
当然他也可以禀告老朱,让老朱去问太子,不过这明显是加剧父子矛盾的催化剂。
郑长生不打算这么做。
“太子殿下,你能够敏锐的判断出皇上的意图,这很好。作为大明的继任者,你有如此眼光,让臣下佩服。
可是你可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子朱标一下子坐起了身,摇摇头:“为何?还望雨浓告知。”
“胡惟庸谋反篡位之事,太子殿下应该是了解的很透彻。罪证确凿,没有一点冤枉他。”
郑长生刚到这里,太子朱标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他们都和胡惟庸有牵连不成?”
“然也!臣下告知太子的是,不仅有牵连,而且罪证确凿,就包括已经故去的韩国公李善长都是知情人。
知情不报,持观望态度,其心可诛也!
另外这些人,经过锦衣卫密查报上来的消息,哪一个都是为祸一方的罪魁祸首,贪污钱粮,侵占民田,以至于搞的民不聊生。
想必,仁慈如太子者,定会对被他们逼迫的流离失所的百姓感到心痛的。
如果杀一人能救一城人,太子殿下你是选一人还是一城人呢?”
到最后,郑长生抛出了一个选择题给太子。
朱标果然入彀,要是想彻底的治疗好太子的病,必须要解除他的心结。
整之乎者也,仁义礼智信的,当然这很好,是一个饶修养,是君子风范。
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皇太子,你是将来大明的继承人。
你是要掌握一国人民福祉的人,亿万苍生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朝堂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强权,在人治大于法治的年代,这就是公理。
一味地软弱,一味的仁慈,这是成不了大事的。
朱标狠狠的捶了一下床榻:“雨浓,你所这些事情可有实证?”
额,郑长生心中舒了一口气。
太子的态度已经明了他的选择。
“锦衣卫密报,太子殿下随时可以调阅,关于李善长、九大侯爵的证据,还在路上,杭州布政使风云海到了京师之后,太子殿下可以当面问讯。
都是铁证如山的,是以还是请太子殿下收回你的仁慈之心。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这份计划是我一手炮制出来的。”
啊?太子朱标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郑长生久久的不出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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