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有四十,系老来得子。
这二人家境贫寒,儿子尚未娶妻,有天,老太太突然对儿子说,说这屋子住的越来越不舒服,儿子也没当回事儿,却不想,没多久母亲就撒手人寰了。
母亲年事已高,儿子草草办完丧事,就一个人住在那小草屋里。
说到这里,古劲还特意描述了下,“他们的屋子就和咱们现在住的差不多,荒郊野外的一个破草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苏锦和也没多想,脑子里就大概模拟了一个场景,然后让古劲继续说。引就是这么偏远的小屋,有天夜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儿子吓了一跳,转念想可能是娘家亲戚,这些亲戚平日里不怎么走动,但也有血缘连着,母亲的丧事他们也没少帮着忙活。
儿子就去开门。
可是门打开,外面一人没有。
儿子以为听错了,就回去睡了。
可是躺下没多久,敲门声又响了。
反复几次,他也没见外面有人,儿子吓坏了,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那声音持续到天明鸡叫,他忽然想起,昨晚是他娘的头七。
当晚,他在屋子门前给他娘烧了些纸钱,正烧着,一阵大风吹来,带着火星的纸钱飞的漫天,儿子吓的屁滚尿流的回了屋。
他忘了关门。
这时,敲门声又响了。
那声音不是隔着门板,就像是有人站在门里,看着他,礼貌的等他邀请一样。
他缩在被窝里,死活不敢看一眼。
他能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那敲门声持续了一夜。
那眼睛盯了他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