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徐的声音有些生气,这家伙还真是较真。
“还有店里来的大都是些普通过客,稍微有些可疑的就是进到店后光着膀子的大汉,看他样子似乎很怕热,但是进来出去时都穿上了一件厚皮背心,我去查了查他放过袋子的椅子,上面是些盐渍,应该是个卖私盐的,因为直接将盐包扛在背上蛰得慌,所以虽然他很怕热,但是出去时不得不穿上厚皮背心。”说道这里我稍微顿了一下,希望老徐夸我几句,但他仍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自己讨了个没趣。
“还有就是那个虬髯客,言语粗鄙,还带着一把刀,应该是个江湖人,是本地口音。不是宁波的黑虎门,就是余姚的大刀会了,这一带就这么两个帮派,应该不会错的。不过说到这个虬髯客还有那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就得说说那黄头发的小子了,也不知是什么门路,一伸手就把这两个疯言疯语的人给吓跑了,照理说一个卖私盐的和一个江湖人没什么太多的交集,但是那黄头发的小子伸伸手就把这俩个不同道上的五大三粗的家伙吓跑了,着实有些奇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
“那个小姑娘呢?”老徐突然问道。
忽然听到老徐提到漂亮姐姐,我心头一热,“蛮漂亮的!”
“不对。”
“对,的确不应该说是蛮漂亮,而是很漂亮!”我狠狠点了一下头,严肃纠正道,心里有些奇怪老徐什么时候眼光也变得跟我一样有水准了。
“唉呦”头上一阵疼痛,老徐冷不丁给了我一个暴栗,“干什么!”我愤愤地瞪着老徐。
“我没有问你她长得怎么样,而是问你她是干什么的。”老徐严厉地看着我。
“这个”光顾着欣赏无边地秀色,其他的我还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