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他靠的是嗅觉……

辨识的是各种长毛短毛，长耳短耳的兔子。

十八兄姐看着汤尧在他们报出名字之后的那种费劲记忆的表情，突然有点想在自己身上标上号，以示区分。

他们的名字不难记，问题是这么没有辨识度的名字，对应上每个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记住的……容易混。

宁婉看着汤尧转来转去的脑袋和黑眼珠，轻笑了一声，拍拍汤尧的手臂，“别着急，你和他们相处一段时间，慢慢就记住了。”

“……”众兄姐忍不住嘴角抽搐，慢慢就记住了？

他们真想说，老妈，都二十多年了，你也没把我们这些“号码人”对准号，万一小十九遗传了您的认人能力……

宁婉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都出去吧，拖延时间也没用，今天安排的是模拟攀岩，老欧已经装置好了。”

母上大人发话了，十八人不想走也只得走了，他们随着一众警卫机器人陆续走了出去。

宁婉转而见汤尧嘴还无意识的嘀嘀咕咕，轻笑一声，说道，“别记了，快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

汤尧满脑子都是汤灵一、灵二、灵三四的，机械的收拾了，跟着宁婉从脉冲枪熔出来的洞口当中出来。

他还以为吃饭的时候又会是接受众人的注目礼，没想到餐桌上只有他和宁婉两人，汤尧有些疑惑，“兄长和姐姐们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叫哥哥姐姐就好，他们要训练，吃的都是能量餐。来，小十九，你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