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杭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脱口而出:“那红姨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霜降气鼓鼓道:“何止如此!厉护法的父亲当时正在冲关突破,听了这件事,气得走火入魔,当晚就爆丹而亡了。”

元清杭惊叫一声:“什么?这……这可得算在木安阳头上了啊。”

原先只是儿女情仇,现在可有了人命滔天!

“谁说不是呢?人木家大婚那晚,左护法就单身闯去,当时吉时已过,她便进了婚房。”

元清杭悚然而惊:“她不会下毒杀人吧?”

房间里一阵静默,好半晌,帘子后面的谷雨才低道:“木安阳那时在前面被灌酒,赶到婚房时,左护法已经把那个采药女杀了。”

元清杭手一抖,震惊不已:“她要杀也该杀负心男,杀一个凡间弱女子干什么?!”

帮理不帮亲,厉红绫对他再亲厚,这件事他也没办法站在她这边啊!

两姐妹也都没了话。

半晌,霜降讪讪道:“人在气头上,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们左护法本来就性子刚烈,被全天下人笑话不说,又害得父亲因此身亡……”

元清杭急急追问:“那木安阳呢?”

“他当然气得要疯了,两个人就在血淋淋的婚房里动了手,结果……”

霜降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也觉得不忍:“然后左护法被刺了一剑,也发了疯,就……”

元清杭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