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夺摇摇头:“每次感到心烦燥热时,我就按照你的叮嘱把镯子拆开,只戴一只褪火,很有功效。”

元清杭微微松了口气,可心里依旧隐约不安。

“喂,你觉得商渊喜欢你吗?”他忽然问。

宁夺道:“我只知道,我长得很像我叔叔。”

元清杭叹了口气:“所以啊,他为什么对一个初次见面、长得又像逆徒宁晚枫的晚辈弟子,如此好心呢?”

宁夺道:“他现在无差别地传授此心法给人,那么在他心里,这功法想必并不珍贵。”

元清杭更加忧愁:“可还是说不通。”

如此大事,总得有动机和因果。

就算大家都修炼不成,一个个走火入魔,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啊!

两人相对无言,思索了半天,还是茫无头绪。

宁夺举步迈出山壁上的闭关室,和元清杭并肩一起坐在山崖边的岩石上。

悠悠山风在夜色中呜咽,头顶一轮冷白月亮。

远处的山谷中有点点灯火,苍穹派几乎所有的客房和屋舍都被启用,用来招待各家宾客。

远远望去,好像天下太平,一片安静祥和。仟仟尛哾

元清杭把多多从储物袋里放了出来,小东西一看到宁夺,立刻亲热地贴了上去,在他脚边趴下,昂头张嘴。

宁夺手指一张,一捧榛子变了出来,落在它脚边。

多多“吱吱”尖叫一声,兴奋地声调都变了,飞快地捧着榛子狂嗑,一会儿工夫,两人脚下就全是零散的榛子壳。

元清杭苦着脸:“你别乱喂它,它牙齿又小又软,我平时都不准它吃这些硬壳的东西,你倒好,尽纵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