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按,还是没反应。
是的,没电了。
玉卮飘在她脑后:“真惨。”
游炘念大怒,猛一回头正要骂她,只听腰间“咔嚓”一声,一阵剧痛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扶腰指着玉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去把那个三川灵杖收好!”
“都断了,还要啊?”
“废话!断了也收着!万一有办法接上呢!”
“收着就收着,这么大脾气。”
游炘念脑海中飘荡起她弟弟吐槽她的一句话:“别成天一副子宫不保的嘴脸好吗?”
其实她才24岁,无论人界的时间怎么算她骨子里都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是这个倒霉的命运硬生生把她的脾气拽到了更年期。
每走一步肌肉里都像有针在刺,游炘念就这样拖着沉重的身躯在寒冬中走了两条街,终于找到公交车站。看了一下站牌,回酒店她还得倒一趟车。
今早上班是没戏了,幸好王芳还有最后一天年假可休。但她不能全休了,以防万一要留半天才是。在公车上几乎挤瘦二两,都快散架了才回到酒店,一步一坑地爬到预订部向henry请假。
“你这是怎么啦?”henry看她灰头土脸的样子吓着了,“出什么事了?”
游炘念摆摆手,说要请半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