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贺临笛的,因为贺临笛输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围观的群众发出邀请:“下次有机会一起打。”

“好啊。”池说应了下来,笑着说,“但是像贺临笛这样水平的,就别喊我了。”

她的意思很直白,就是说贺临笛太菜了,池说自己说完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本来因为到中午了还有点睡意,现在倒是精神十足。

夏周松口气:“还好没说我水平低。”

池说:“”她立马补充了句,“你也菜。”

她们不打了,围观群众也散了,池说起身去给自己接了杯咖啡。

回来的时候看见贺临笛正在洗牌,一副红色底的扑克牌在她的手中折叠翻越,和她的白皙的双手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池说不可察觉地多看了几眼。

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贺临笛手中的洗牌动作停了,换成了发牌,只是贺临笛只发给自己一个人,一共发了好几列。

夏周好奇地问:“笛笛,你做什么呢?”

贺临笛没把目光从牌上移开:“自闭了。”她说,“玩下钓鱼。”

池说正在喝咖啡,听见贺临笛的回答被呛了下,因为贺临笛的声音虽然有些轻有些小,但却带了许多的委屈。

夏周也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转头骂池说:“说说,你就不能让着我们吗!你看看你!把笛笛欺负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