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有点危险。”池说扬起唇角。
贺临笛正要问她哪儿危险了,但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池说在被窝里的右手的小拇指,已经准确地勾住了她的左手的小拇指。
接触面连一平方厘米都不到,但就是让贺临笛的脸烫了起来,而且从碰到的地方开始,就有一点一点的酥/麻的感觉开始往身体各个方向蹿,让贺临笛不自禁地滚了滚喉咙。
她嘴唇有些干,她舔了下,得寸进尺:“还好吧。”
池说不为所动,依旧只是小拇指勾着她的,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一样。
贺临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呼吸放轻,而后又缓缓地把自己的小拇指从池说那脱离,转而翻了手,将池说的手牵在了一起。
池说的掌心温度有些高,她也低不到哪儿去,两人就像是在四十度的太阳底下烤火,烫得人心里有些发慌,只是这慌张夹杂了太多的喜悦和悸动。
贺临笛的嘴角一直就没压下去过,她盯着上空,说道:“池说,我有好多话都想跟你说。”
“你说。”
“我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那……”池说给了个建议,“要不不说了?”
贺临笛摇头:“那不行。”她叹了口气,“你让我整理一下,我现在有点紧张。”
“你还会紧张啊?”
“怎么不会?”
池说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无论何时何地见到的稳重的贺临笛,居然也有紧张的一面,还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