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若云的一只手便揽着他,不让他倒下去:“笨蛋。”
“什么?”梦里江渝都听到有人骂他。
“媒体说了你就信,照单全收,”俞若云说,“非要把自己当恶人。笨蛋。”
可是到底有没有呢?江渝想得都要头痛了。他甚至都想怪俞若云,为什么非要这么问他。
不想了,江渝站起来,往化妆间外走去,演出就要开始了。
他要走向舞台,走向新的人生。
“说了不是我。”俞若云说,“我不需要心理医生。”
徐也决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是是是,那谁需要?”
“一个朋友。”俞若云也以敷衍应对,“他可能有点心理问题,我不太懂这些,想找个专业人士问一问。”
“谁?”徐也又问,“什么心理问题?”
俞若云假装没有听到前一个提问:“他好像总觉得什么都是自己的错。”
这是俞若云慢慢认识到的。
明明两个人都缺乏沟通,江渝总觉得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每次和媒体冲突,江渝固然脾气不好,但媒体也是在故意挖坑和爆雷;就连明明没有定论的事情,江渝看一眼新闻,就觉得一定是自己闯了红灯。
“我想帮一帮他。”俞若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