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深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魏实辉的声音像是从夜幕的另一边传来。
“你就没有一点的负罪感?”
关于那个证据,没有人再提起。
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似乎这个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负罪感?”宋以深低声重复,“有啊。”
“就是当初像个胆小鬼一样跑了,没能参加闻源的葬礼。”
魏实辉嗤笑。
“还有——”
宋以深转身,盯着魏实辉,“居然让你自由了两年”。
倏忽之间一点声音也没有。真空一样的寂静。
“自由?”过了很长时间,魏实辉才开口,语气有些恍惚:“是自由吗......”
宋以深眼里有看不见的深重恨意,那座压在心头的黑影出现裂缝,更深的心魔叫嚣着奔出。
寂静过后,依旧是风声。
一切的开始是风,窸窸窣窣,预示着更大的故事。
一切的结局也是风,摧枯拉朽,就连最轻的尘埃也会宿命般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