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见像你这么冷的,像是没了体温一样啊。”
没了体温?
常安咀嚼着,轻声说,“是有点像。”随后回想起昨晚的事,犹豫着问夏桃,“昨天,那里怎么样?”
夏桃正垫着脚看小早,回头跟他说,“啊?‘鬼市’吗?不怎么样啊,冷冷清清的,不怎么热闹。”
常安慢慢停下手里的活儿,声音宛若游丝,“没有什么不对吗?”
“嗯?”夏桃叫着让小早不要蹲在地上玩泥巴,没有听清楚他的话,问他,“什么?”
“没有……什么不对吗?”他的声音开始发抖,凉意顺着皮肤渗入血液,凉得他似乎是没了知觉。
夏桃感觉到他的僵,问,“小常哥,我们昨晚上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有什么事发生吗?”
常安立马否认,说,“没,我就,问问。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一手抓着自己的腕骨,指甲深深地嵌了近去,骨节发白,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我们,是怎么走的?”
“怎么走的?就走到小广场啊,你不是就说有点感冒的样子吗?我们就原路出去了。”
原路……
怎么可能是原路……
常安浑身冰凉,被冻住的思绪中,不能相信。
夏桃试着在和他说话,“小常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么老是记不清事。”
“我……”常安哑言,“我只是,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