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选择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但是他依旧无畏无知地欢喜着。
那些熙熙攘攘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常安’的声音在问:
“如果我如果没有想明白”
“会怎么样?”
那声音怯怯的,明明是自己在问,却又害怕听到什么回答。
会是什么回答呢?
会怎么样?
常安昏沉大脑里,跟着那模糊的声音慢慢在走,慢慢在靠近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
他想要听得更加真切一点,他也想要听到什么回答。
不知不觉地,他只是这么任由思绪流逝而去,原因理由被抛在未知的地方,没有去思索,没有去抓住。
那场景,似乎是渐渐明了起来,喘息声入耳,嘶哑着低落的声音,又不死心地问了一遍,自言自语一般。
“我们会再见吗?”
像是要哭出来了。
那头,像是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声音含混着,说了一半,转头去看身后面的人。
那眼角果真带了点湿湿的痕迹,下班靠在一边的肩上,抵着圆滑的肩头,在昏暗的环境里,隐隐看见冷白的皮肉。
肩胛骨耸立,颤颤的,和声音一模一样。
有手掌附了上去,带着点伤疤的和痕,摩挲着那赤裸的脊背,剐蹭着那颤着的肩骨,没有讲话,没有回答。
只是身后的人,侵入了他的身子,慢慢着,像是故意的折磨。
这会儿靠在了他的耳边,那背上,是热的、宽厚的胸膛,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