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对里面嚷了嗓子,李学文隐约听着好像是叫什么:“小乐……”
这个叫小乐的给李学文洗头发的时候,脸就一直红着,半低着头,李学文心说这个孩子够标志的,这要上我们场子里一天得揽多少买卖阿,这么个人才要让孟老板知道了,肯定得蹲点挖阿,忍不住就逗这个孩子。
小乐是刚从乡下来的,站着不说话唬人,一张嘴的俺们咋儿的啥……就跟个喷土机似的,李学文说得,土鳖一个,估计上了他们那也是叫凯子美丽欺负的主。
靠在椅背上洗好了头,小乐帮着擦,一下下的跟小猫爪子挠似的,李学文赶紧把毛巾拿过来胡乱擦了下,头发几剪子下去要了三百大洋,李学文一边肉疼一边觉的头发怎么看怎么别扭,回去就嘟囔这个凯子坑人。
两个人在路上吃了晚饭,天有点晚了,在路过小旅店的时候,凯子拉李学文进去开了个房,小房子里李学文敬业的叫了个够,出去的时候打扫卫生的大妈就跟看猴似的看他们,李学文心虚的笑了笑,腰跟扭了似的疼。
晃悠着回到出租房里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到了店里,明显有点冷清,孟老板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李学文舔了脸过去,巴结着:“一个人喝闷酒呢……”
孟老板抬头扫他一眼,心说,“都是这么个东西。”嘟囔着:“你们来了,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们这么折腾,这个月可别想多拿钱,正说着电话铃就响了,孟老板接了电话,听了几分钟,挂上的时候一脸的兴奋,“有大买卖,说有人要买个雏的,真他妈给价,一张嘴就三万,李学文敢不敢接?!”
李学文阿了下,心说坏了,我说做了那什么后洗澡吧,凯子说随便冲冲就好,也不知道冲干净没有,但还是憋出个笑来,“三万,我傻阿,当然接,对分是吧?”
孟老板嘿嘿笑着应了对付,放下电话就陶了一百让李学文赶紧着打车去。
李学文这个纳闷嘴里叨咕着:“这个人谁阿,怎么跟那什么似的,来的这么快,不会有病吧,有病的我可不接……”
孟老板催他,“你知道什么,是有人谈生意,送的礼,让你提前去准备。”
李学文有点紧张了,“什么来头阿,怎么听着不对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