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床上的时候就觉的心堵的慌。
我是个混蛋,小时候拿砖头拿人脑袋当瓢开,我妈拉着我到处作揖,我总让女人哭,那时候是我妈,再大点了是刘露。
我闭了闭眼睛,瑟的荒。
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这都多少年了。
我从床低下抽出烟盒来抽了一根,那一根我还没来得及抽几口,就听见我爸踢门的声。
我站起来开门,我爸就一通骂,骂问了问我去哪了?
其实是刚听了我妈的话要问我跟哪个女人混了。
我总觉的我老子跟我上辈子有仇,不然干吗我是他儿子,他是我老子。
我爸骂问了,见我也不松开,就叹了口气,“要是好姑娘,就领家来让我们看看,咱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我冷笑了声。
我爸爸恨不得当下抽我。
我妈忙按着我爸,“有你这么对你爸的吗?”
我不吭声,看着自己脚面,嘴里刁着半支烟。
脑子嗡嗡的,好姑娘,去他妈的好姑娘!
一股子火就在他脑袋顶上,我什么都不说,我就在那抽烟。
我爸不搭理我了,我转了身换了鞋就往外走。
临出门的时候,我爸想起姓林的,塞我一百块钱让我给那姓林的买点吃的。
我接了过去,扭头走了。
到路上的时候,我看了眼天,大中午的正该吃饭的点,老子到哪去?
我蹲地下。
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这他妈什么世界?!
老子在那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