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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找了病房,没人!
我楞了下,忙找护士问。
“哦,人没在吗?”
“我问你呢?”我大声嚷了出来。
“你嚷什么,她是长两条腿的,我们管着吗?”
正嚷嚷着,临床的一个中年妇女问了声:“你就是路爱国吧?”
“啊……”
“她让我给你封信。”
我接过去信,没打开,心就凉了。
她走了,她告诉我,她想永远那么活在我心里。
我不知道是她哪个姐们帮的她,我疯了似的找她,可她们这行的流动性太大。我碰着一鼻子一鼻子的灰。
我坐在地上,喝啤酒,什么菜都不就。
好日子就要摸着了,可转眼就没了。
李小明、林丰也跟着喝,我喝着喝着就高了,我开始唱,这他妈是种信仰,这他妈是种信仰……
被周上床的时候,觉出点凉来,我还心说,谁给我脱衣服呢!手可够凉的,后来就想怎么放错地了,放那干麻……
醒来的时候,我左边看了看,右边看了看,左边的醒着右边也醒着,左边的插的我,右边是被我插的,按理说,我应该打死左边的,再被右边的打死。
可老子不是上社会版的料。
我爬起来,对左边的说:“你他妈就一披着人披的狼。”又转了头对右边的说:“你反正是一玻璃被人桶几下屁股也算不了事。”
李小明哭桑着脸说:“我以前就装个样子,真没被别人捅过。”
得,我还破了个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