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明张了眼,笑了,“妈,没事,我命大着呢!这不刚把坎过了。”
送走了李家母夜叉,回了卧室。
李英明边脱衣服边念叨:“知道我多真了吧!”
我也坐床边脱衣服,躺上去的时候,摸着对方,眼有点乱。
“我进去了。”李英明问候一声,就闯了进去。
我撅着屁股那个痛。
完了事,就爬床上让李英明给擦干净了。
“怎么每次都出血,找个好医生给看看。”李英明皱着眉说。
“少来这个,痔疮就痔疮,平时注意着点就成了,哪那么多讲究,还让人巴着屁股仔细的瞧。”
“你当我愿意叫别人那么瞧你啊,可总这么这不是个事啊。”
我侧了身坐起来,抱住他,“没事的,痛一下半下的又死不了。”
我们接着亲嘴,枕着对方睡觉。
这一闹,年就在医院过了。中间给小米打过一个电话,说是东西买了,让我爸看见,骂了通还是收下了。
我关了电话,给床上躺着的李英明商量点事:“明天我去下养老院,就不陪你了。”
他其实早醒了,歪了脖子看我,“好不容易有个礼拜天,去那干吗?”
“去看看。”我边说边穿衣服,“过年的时候不陪你了吗?也没顾得上过去看,去了那,我还得去下墓地,也忘了给她说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