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这一句话,我还真见到白夕美了。
小脸都瘦的没原来摸样了,当初都漂亮一个女的,现在根个麻竿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穿着工作服在那给人鞠躬。
看见我就一楞。
我走过去,“我现在给人擦地。”
她呆了呆,等我走过去忽然叫住我:“谢谢。”她说,眼里含着泪花。
我俩现在都给王浩那小子打工,这王浩也倒做的出来。居然连个屁都不放。
我就在那干我的,专擦厕所的地,不,这得叫盥洗室,穷人叫茅房,富人的茅房是金子做的,连屎都他妈香。
我拿在布一块地一块地的擦。
一晃就半个月了,开始的几天在小米那住着,后几天小米说不过我,和我凑合了几晚,反过来倒过去的,我都没睡好,而且好几天没换裤衩,我下边也不舒服,我就半夜跑到水池那把裤衩脱了洗,洗了晾凉台上,躺床上的时候又觉的不好,忙穿上了裤子。
小米忽然转了头看我,“我有新的借给你!”忙起来给我拿了条,我又在被子里套上,不是我平时穿的那种四角的,我穿这样的不太习惯,套了下发现不舒服又脱下来了。
“我穿不惯这样的。”我说,手里拿着,想给他又觉的怎么着自己也是试了下,按说都是爷们应该没事,可小米是个学医的……
他接过去,收好,“睡吧!”他说。
后来就搬富丽来了,地下有地方专门给我们住,还有富丽最便宜的小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