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消炎药了吗?”我问,把赤背向上的放好。
“吃了。”蓝说,递给我块面包,还真饿了。刚要吃,我看了眼赤,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蓝说:先别给他吃,看情况再说。
淬,我恨不得饿死他!我心里想着。
待了会儿,那狗熊似乎不舒服了,想要翻身,我一下压住他,“别动,会压着伤!”
他糊里八涂的就要翻,我实在按不住他,就全身都压在了他没伤的地方,哄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饿了。”他忽然说。
我真想笑出来,真是头猪!
“我正做着吃的呢!一会儿!”
他这才不动了,不过看样子还是不舒服,把头扭来扭去的,我怕他接着找麻烦,只好跑到他头前,把他的头放在我膝盖上,抱着他,省得他脖子痛。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妈的手臂酸死了,那头猪还睡的挺好!我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受的慌。
痦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我这一眼,想过来帮忙,蓝却轻声阻止了他,真没人性。
等关了灯,别人都睡了,就我还一动不动的抱着白天才操过我的狗熊,我是怎么了?一会儿我的头就晕胡了,平时也没觉的我多能睡,怎么现在还能坐着睡了,我的头一下撞到赤的脑袋上,他一下就醒了,我心想坏了,以为他得骂上一夜,没想到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沙哑着嗓子说:“你照顾我呢?”
“恩。”我说,心里等着他的发作。
“晚了,睡吧!”
奇怪了!我看他,还是那个狗熊啊!怎么了?棱棱角角的脸上也没少什么啊!
“是蓝让我照顾你的。”我说,小心的看他表情。
他没说话,直是把身子往后搓了搓。
大熊平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改闷葫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