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就当听不出他话里的嘲笑,故作谦虚:“还好还好,我一个月能赚两千,睡你个一两回还不是问题。”
傅清寒端起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别有深意的望向他:“拿来。”
咬着南瓜饼的沈渔一愣:“什么?”
“另一个一千。”傅清寒说的理所当然。
沈渔还当他是要自己补房费,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傅清寒不给活路,一边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十张百元大钞,含泪拍在傅清寒手边。
虽然沈渔和傅清寒说话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但顾深一直都注意着他们,见状立刻低呵:“沈渔,你干什么?”
一千块钱掉地上,傅清寒这种级别的大佬都不屑捡。
给傅清寒一千块,这绝对是对傅清寒的侮辱。
沈渔闻言下意识望了顾深一眼,忽然灵机一动。本着早日气死顾深的原则,他丢给顾深一个挑衅眼神,随后眉目含笑,婊里婊气的将桌上的一千块钱卷起来,塞入傅清寒西装口袋。
傅清寒眉头微挑。
沈渔冲他笑的更加和善,轻轻拍了拍鼓起来的口袋,还贴心的帮他将边角整理好。
如果妖艳贱货也分级,沈渔想,他光凭今天晚上的表现就能冲上王者。
傅清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
顾深咽下一口老血,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但他很清楚,无论是感情还是合作,都不能让沈渔搭上傅清寒这条线。
让沈渔适可而止只会激发他的逆反心,而且他也不是傻子,不会轻易放走傅清寒这条大鱼。
要想分化他们,只能搞破坏。
想到这里,顾深假装不经意的夸奖沈渔:“沈渔做这些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